读,李修文《山河袈裟》

读,李修文《山河袈裟》

Black white  最后的蓝  2018-12-13


李修文
山河袈裟

今晨,写李修文之《山河袈裟》。

写他之由,一来是他对我生之地域——甘肃所表露的心之纯粹与复杂,二来是他,作为一个南方人,柔软的深处所透露出来的草莽。三来是他关于语言的豁裂与勇猛。四来是他对人民与大地的呼唤与书写。

下来当粗略论之。

写别之作家,我有一种不顾一切的霸占与侵占感,而之所以霸占,也是它之于我引起一种震撼之波涛,而己回击之一种对抗之强力。



而己之写作缘由大抵如此。

拿文体,人们冠之以该书以散文之形式,但是,这个散文,无传统士大夫之的闲情逸致,无所谓学着似的满腹牢骚。也无所谓文人似的破碎感悟。

说它是散文,我之理解,是他将己,散之焦渴的甘肃,散之沟壑的榆林,散之悲凉弥漫中走过的日本。,散之于每一片泥土,散之于你于泥土中寻食的人民。



他的散,无疑是一种将己放逐之撕扯。

而这撕扯,变显于语言,感受于疼痛,裂开于灵魂。

李修文言说清楚,这是他的救命之书,是他心灵祷告的秘语,是他灵魂招魂的图腾。

于李修文,这是他书写之前的气,这气,气吞山河,这气,充满浑浊,这气,是气腾腾的热忘,这气,也是一个都放过的决绝。



于始是气,于文字、语言,是流血的救赎。

所谓的气吞山河之气,于书写时,都成为了他的袈裟。

渡他于外之恶浊,渡他于内之佛陀。

只是,一路跌撞,披荆斩棘只是对己,剩余的佛光是对于泥中挣扎生活的人的悲悯。



而这悲悯,是一种充满隐忍苦痛的笑与情。

一路行走,于西部自然之雄伟处觉己之渺小,于河西历史之厚重时找寻路标,也于一直耕耘于大地深处的人民找己之故乡。

以前在想,在文学与艺术之上,所谓的人民与故乡,只是作者承受不住自由的可能与心灵之地的虚妄而找寻的借口,只是寻求一种被承载。



但是,当言说失去对象,书写没有地基时,于言说不可能实现 ,于书写失去了鲜活。

要活,(于一个人心魂层面),是要言说,而活的言说,无疑是能给予人以空间的呼喊与情感的绵延所引起对读者有眩晕与震荡之意的语言。

李修文,这个将己散落一地的书写者,于山河破碎处结痂成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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