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种爱,不做夫妻,也能相爱一生



“费尔米纳,我等待这个机会,已经有51年9个月零4天了,在这段时间里,我一直爱着你,从我第一眼见到你,直到现在,我第一次向你表达我的誓言,我永远爱你,忠贞不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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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霍乱时期的爱情》里男主的一段深情告白。
 
每念于此,无不感慨系之:
 
这世间人来人往,却有一种爱,因为曾经那一眼,于是有了甜蜜、思念、泪水和怨恨,心之所向成了一生的宿命。
 
这缘分聚聚散散,却有一种情,不做夫妻,也能穿越岁月的长河,心系于晨暮,无怨无悔。
 
 01 
有一种爱,为守护而来
 
想起一句话:爱一个人,就是做着重复的两件事,爱她以及守护。
 
是啊,爱是拼尽全力守护,成为她的铠甲。在她失意时给予陪伴,在她难过时给予温暖。她若安好,便是晴天。 
 
《流金岁月》中里的叶谨言拒绝了朱锁锁的深情告白,他最后选择离开精言,收购谢家破产的烂摊子,还收谢宏祖为徒。叶谨言所做的这一切,不是不爱,而是一种爱的成全。
 


因为我爱你,所以爱屋及乌,爱你的一切;因为我爱你,所以我要护你周全,不惜余力,拼尽全力。
 
有时候一个人为爱放手,为爱成全,其实也是对爱最好的守护。
 
只是,这份爱情,相遇太晚,相爱太迟。即使你未娶我未嫁,也无法冲破“君生我未生,我生君已老”的阻隔。年龄和世俗早已限定了他们。
 
在错的时间,遇见对的人,不过是一场空欢喜。
 
所以,叶谨言用另一种方式来爱朱锁锁,不以索取为目的,只以付出为己任;不以占有为结果,只以守护为使命。这样的感情,源于爱情却超越了爱情;这样的关系,不是夫妻,胜过夫妻。
 


爱不是自私的占有;爱是放手给你自由,爱是成全让你幸福。而我,愿意日日夜夜心心念念守护你。

 02 
有一种情,为守望而生
 
英国诗人丁尼生写道:

“爱情埋在心灵深处,并不是住在双唇之间。”

深以为然。
 
最深的爱情都隐于内心,不可言说。
 


就像《白色恋人》最后的弘基,看上去依然是那个话少冷漠的男子,他渴望追上出租车里的尚敏,可是玻璃窗里女儿凝视的眼神让他不得不放弃。
 
人,生而自由却无往不在枷锁之中。弘基身上的负担太重、太沉、太难以撼动:妻子的神经质,女儿的忧郁症。他已经失去了爱的权力,唯有家庭的责任,孩子的牵绊……
 
为此,他必须隐忍,他必须将哀伤、悲凉和心如刀割全都收起来,藏在心里眼里。
 


爱,本无对错。只是有些爱,注定与婚姻背道而驰。
 
她一点点地消失在眼前,消失在车子的后视镜里,却永远地留在了他心里。
 
他不会忘记尚敏,那是他千疮百孔生活里的一抹温存;尚敏也不会忘记他,那是她的太阳,她不能没有他,她甚至已经为他离了婚。
 
忽然想起法国作家纪德的小说《窄门》里最后的一段对白:
 
“难道你相信我们能在心里永远保留一份没有希望的爱情吗?”
 
“是的。”
 
“难道庸常的生活和时间的熬磨不会将它熄灭吗?”
 
“不会。”

是啊,真正相爱过的人,就算今生做不了夫妻,这份情也会一辈子珍藏在心底,成为一生所爱。
 
因为,每一段爱恋,只要收藏于心,就已经天长地久。每一段缘分,只要彼此深爱过,岁月深处已皆为守望。
 

 
一念成悦,处处繁花处处锦;一念成执,寸寸相思寸寸灰。
 
有的人,见或者不见,已落地生根;有的爱,念或者不念,已一生一世。

这个特别的人,虽不能朝夕相处,却心灵相伴;虽不能形影不离,却灵魂相守。他像一束光,一团火,温柔过往,锁心生长。
 
这份特别的爱,别人走不进来,自己走不出去,它始于钟情,念于真心,止于岁月,却温暖了余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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